时间仿佛是太阳底下的雪,被融化时顺着瓦沿儿滴滴答答流淌下来,渐渐凝固成冰被挂在屋檐之下。
一切都是那样清晰有迹可循,于是所有的事物动作起来似乎都变得很慢很慢。
陈云丽目送着杨庭松转身离去,消失在门帘后的一刹那,她一脸怅然。
说不好为什么,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下意识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人有些发怔。
耳畔不时传来上房两个男人的窃窃私语声,这让陈云丽不由得挪动着步子凑了上去,隔着门帘尝试着去听了听,结果不知道他们在议论啥,反倒把她弄得疑神疑鬼。
脸一沉,陈云丽独自一人走向堂屋的门口,她把烟点上嘬了一口,望向院子时内心里的思绪便有些发飘。
这半年来,被反复纠缠其实很不舒服,尤其是在公爹频频发出信号之后,陈云丽不知道他啥时来了兴致就突然搞上一次袭击,让人防不胜防的同时又避无可避,弄得狼狈不堪。
这事儿对于目前的陈云丽来讲,确实有些优柔寡断,同时又有些过于藕断丝连了。
既不符合她的性格,又不符合生活所需,纠葛到现在不清不楚且变得复杂不说,几乎都成乱线头了,扥哪头最终的结果都是个死疙瘩。
闷闷地嘬了口烟,陈云丽把眼一闭,任由青烟从自己的嘴里倾吐出来。
要不是为了哥,我何曾这般拖拖拉拉过?
提到杨刚,陈云丽的心里稍微舒缓一些——自己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他!
然而一想到自己和公爹之间的勾勾搭搭,又不禁苦笑起来。
或许就是在十一之后和杨庭松再度发生关系时,彼此之间才有了那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吧。
吁气时,烟雾缭绕,陈云丽的心就像眼前的烟儿似的,又似屋檐下滴水的冰,变得飘忽不定起来……
重阳节那天晌午,双方家长再度碰面,在永红饭庄简简单单吃了顿不算相亲的酒宴——主角当然是杨书勤和丁佳这对恋爱中的男女。
媒人柴灵秀作陪,自然也少不了她的顶头上司丁孝昆丁主任。
子女谈婚论嫁,杨刚和公安局局长丁孝宇这两个大男人均表示:时下的年轻人思想新潮,他们乐意再走动就多走动一些时日。
对此,杨庭松也发表了属于自己的看法:孝宇和我们家老大的想法想到一处了,甭插手。
趁着孙子和未来孙媳妇不在场,他还笑说:小妹和孝昆给撮合了这桩婚事,那小二人表面上不温不火,咱们又看出啥了?
与其说他们低调,还不如说年轻人行动坐卧咱们摸不透呢。
杨庭松这话得到了双方家长的肯定,陈云丽和女方母亲交换个眼神,齐声道:“他们嘴严着呢,啥都不说。”见状,丁孝昆用手碰了碰柴灵秀:“秀儿,你倒稳得住,快说说他们的进展。”他当二叔的又是媒人,总得站出来说两句。
柴灵秀对着饭桌扫了一圈,又看了眼房门方向,莞尔笑道:“就让他们先走动呗,管多了年轻人该嫌烦啦。”虽说她也是大媒,但显然话里的意思并没有过多透露别的什么。
“丁娘,我二哥人可变了。”整个过程中杨书香始终在闷头吃饭,放下碗筷后听着音儿,瞅了半晌,见陈云丽和丁孝宇的妻子目光齐齐看向妈妈这边,就笑嘻嘻地说了一句。
丁娘“哦”了一声,笑语盈盈:“咋变了呢?”“变勤快了呗!”这话出口,柴灵秀笑着用手胡撸起儿子的脑袋。
陈云丽也笑了:“三儿这话说的,可真耐人儿啊!”她今天穿了件牙白色的旗袍,得体的圆领设计,白皙的脖颈和短袖伸展出来的胳膊一样,柔柔润润。
匀称的身材本就令人瞩目,上了淡妆,这打扮起来把个韵味彰显得更加淋漓尽致,而修长的大腿上裹着的肉色丝袜,在举手投足间从开叉处闪耀出一层色泽明艳的诱人光泽,高跟鞋一拔,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胸挺臀翘,越发显得腿长身靓,难怪她精神饱满,原来已经说好了,穿这身衣服还预计着饭后跳舞去呢。
陈云丽刚把话撂下,杨刚就拍起丁孝宇的胳膊:“我说老丁,瞅见没,我们家三儿多会说话。”在丁孝宇点头侧目的注视下,他又伸手指向对面坐着的杨书香:“三儿,下午跟大玩介吗?”其时杨书香的手正耷拉在桌子下面,左面搭上妈妈的腿,右边则是放在娘娘的大腿上,摸着她的丝袜来回出溜。
听大大问,嬉嬉笑笑道:“大发话球可以不踢,人我得陪着。”被妈把手提起来,杨书香看到丁主任正仰着脸和妈说话,便收敛起来,暗地里却继续摸开了自己娘娘的大腿。
“三儿这性子跟你一样,外场有面儿!”丁孝宇把烟让给杨刚,一脸欣赏。
杨刚笑得合不拢嘴:“我们爷俩投脾气。”看了看柴灵秀,见她正和丁孝昆小声说些什么,又把目光投向陈云丽。
眼神碰撞传递,虽妻子抿嘴轻笑,杨刚却在其顾盼生辉的眼神里看到了羞涩,登时心里一紧,眼神便亮了起来。
“那下午就让三儿陪着我去跳舞好了。”陈云丽微微低头,说话时用眼撩了一下对面的杨刚。
她笑语盈盈,贴近杨书香的耳朵,轻轻唤道:“娘娘今个儿没丢份吧?”杨书香侧目打量起陈云丽,他嘻嘻一笑,于众人面前也贴近了陈云丽的耳朵:“不能啊!这旗袍这打扮,你穿上丝袜高跟显得腿倍儿长,亮还紧呢!”陈云丽就冲着杨书香抛了个媚眼,她把身子朝桌面贴了贴,看到杨书香也跟着做出了相同动作,便把手伸到了下面。
按住了杨书香的手,陈云丽尝试着让他摸摸自己的大腿内侧,兴奋使然,心里悬升出一股荡漾,嘴上却用解释的口吻去问:“不松垮?”杨书香只是觉得娘娘穿衣打扮漂亮,摸的时候脑子里可没别的想法,就实话实说告诉给她:“紧着呢!”右手只在她大腿内侧外侧抚摸,没有深入其内。
杨书勤和丁佳从外面回到屋里时,已经把钱给结了。
下午他俩约好要去省城玩耍,不便逗留太长便言说了出来。
酒足饭饱过后众人纷纷离座,陈云丽和丁孝宇媳妇儿看着小两口和柴灵秀耳语着,待二人离开后忙问都说了啥。
柴灵秀眨着大眼,笑道:“他们年轻人就爱打哑谜,不诈诈他们不说实话。嗯,这不说去渭南玩一趟吗,都到谈婚论嫁的时刻了,嘴还这严。”说得那二人连连点头,颇有同感:“可不么,跟你他们还乐意说道说道,跟我们姐俩可会瞒着呢。”
提起婚姻大事,终归要定准日子,透过柴灵秀说的情况以及小两口的意思,今年元旦肯定是没戏了。
但拖肯定也不是最终目的,两家碰头稍微商量了一下,等抽时间聚聚再约定探探小两口到底啥时候乐意结婚办事,这事儿早晚都得办,明年五一或者十一把日子敲好了就都省心了,乐意玩也好,就随他们的便了。
“香儿,踢完球去哪?”商谈妥当,杨刚拖住了杨书香的胳膊,问道。
“没准儿啊,有可能去我姥家,也没准上这来。”杨书香把头一撇,瞅向柴灵秀。
柴灵秀知儿子要去梦庄踢球,直接了当告他:“离你姥家近,就去那吧!”
“那你不回来?”嘴微微一掘,杨书香说这话就有点直接了。
柴灵秀给儿子扥了扥褂子:“你爸那边一个人住,妈得过介归置归置。”
“三儿,晚上来大这住一晚上。”杨刚搂住杨书香肩膀,撺掇起来。
杨书香看向杨刚,一咧嘴:“你不跟我丁大打牌介吗,我娘娘还说去跳舞呢。”转过脸喊了柴灵秀一句:“妈……”见她正看着自己,杨书香欲言又止,返回头冲杨刚一笑:“大,我踢球介了。”
杨刚见他兴趣缺缺,没再撺掇,便拍了拍他肩膀:“路上注意安全。”
“爷,我不过介了。”告知完杨庭松,杨书香把车一蹬,朝着众人摆了摆手,又把目光盯向柴灵秀:“妈,晚上我去姥家得了。”“那你道上可慢点骑!”柴灵秀呼唤一声,儿子连头都没回就跑下去了。
柴灵秀知道儿子有些吃味,也说不清为啥提起去一中儿子心里就不痛快,没说别的,她和众人打过招呼,跟丁孝昆搭伴朝着一中方向骑去。
“这么久小二也不说回来住,你说他一个孩子在政府路那边会照顾自己吗?”杨庭松在大儿子身边自言自语地念叨了一句:“小二他爱干净不假,可上学不比过日子,那边的家还不乱七八糟?”
身边的老丁既是父亲的学生,又是自己未来的亲家,当着他面也没必要遮着瞒着,杨刚就呵呵笑道:“爸,前些日子云丽过介看来,小二收拾得挺利索。”杨庭松摇起脑袋:“终归还是个孩子啊。”话刚撂,又说:“今儿你和孝宇这酒都没少喝。”杨刚是红脸汉子,跟谁喝酒都有外面,哪怕是喝多了也没在众人面前栽过跟头:“爸,这点酒不屁泥吗,要不儿子送你家走。”“杨老师,我跟杨子一道送你回介。”丁孝宇也跟着说。
“不用不用,我骑车溜溜达达正好锻炼腿脚。”经父亲这么一说,杨刚“嗯”了一声,也知道饭后没啥事,就撺掇了一句:“爸,不如你跟云丽跳舞介得了。”丁孝宇附和道:“当年杨老师那可是这个。”说话间挑起了大拇哥。
“岁数一大喜静不喜动,还不如去新华书店转转呢。”杨庭松笑着摆起手,像是想到了啥,又说:“一就是要去东面,不如我顺道过介连看看小二那个家。”
“你要不放心就让云丽过介瞅瞅,没准儿小二还没走远。”拦住了父亲,杨刚又对陈云丽讲:“要不你看看介,缺啥没啥就记下来,回头给小二送过介不就得了。”
陈云丽应了一声,正撞上公爹的眼神,但看他笑么丝地说:“不用云丽,我己个儿就成。”其时其地陈云丽在杨廷松的脸上看到了慈祥之色,她不知公爹心里咋想的,本想找个借口搪塞婉拒,可当着亲家的面难以推辞说些拒绝的话,便嘱托了杨刚一句:“你去打牌吧,我这就过介。”说完,和亲家母握了握手,言说下次再聚,把婚事敲定下来。
该走啦,杨庭松就叮嘱起来:“喝酒谁都别开车了,打牌也好回家也好,溜溜达达自当散步了。”他发话了,众人不敢不听,就把汽车停在了永红饭店门前。
丁孝宇见杨庭松身板始终如一——硬硬朗朗,就跟他开了句玩笑:“又回城了,老爷子您还适应吗?这没啥事咱就跟弟妹跳跳舞介,一样是活动腿脚。”杨刚一听,呵呵笑了起来:“爸你听见没?没啥事跟云丽一块去,下午这么长时间呢!”
这一撺掇,丁孝宇媳妇儿把话接了过来,也跟着附和起来:“杨老师又会跳舞,跟云丽爷俩搭伴不正好吗!”
“继红,要不你陪我去!”拉住丁孝宇媳妇儿的手,陈云丽反撺掇起来。
看了下时间,继红笑了起来:“本来就三缺一,我再走的话,这手更凑不上了。”陈云丽“嗯”了一声,看向杨刚时摊了摊肩膀:“甩我一个人儿,要不我也跟你们打牌介得了。”她嘴上说,却朝着众人摆了摆手:“哎呀,先回家骑车介吧。”转身踩着黑色高跟鞋哒哒地走了。
见陈云丽溜达着往杏林园走,杨庭松跨上二六车,朝着众人一摆手:“我去书店看看,你们也去凑手吧。”车把一转,朝着前面靓丽的身影喊了一句:“云丽,爸顺道捎着你。”做得滴水不漏顺其自然,似乎已经忘却了他自己曾说过的话——公公哪能跟儿媳妇凑热乎乱。
“杨老师脾气好,多会心疼人!”继红对着杨刚赞不绝口地夸着他的父亲,丁孝宇也频频点头:“杨子一家和和美美,让人羡慕啊!”两口子交换了个眼神,你看人亲家一家,四世同堂关系处得多好。
兄弟之间和睦,俩儿媳妇又亲如姐妹,俱都尊长爱幼;杨老师疼孙子又把儿媳妇当闺女看。
咱佳佳说给书勤,嫁这样的人家能次的了吗?!
殊不知十多分钟之后的情形完全颠覆了他们的整个人生,他们眼里那个所谓的“把儿媳妇当闺女疼”的杨老师衣冠不整,在政府路的平房里正抱着他大儿媳妇陈云丽的屁股在上下其手。
那猴急样儿和之前的斯文儒雅简直判若两人,张开嘴所说的话也非往日时分说的那样一本正经,完完全全就是个三百年没吃过饱饭的恶鬼模样,动作起来也是丝毫不拖泥带水,老当益壮不说,玩起来的花样都丝毫不逊色现代的年轻人。
“快一个月了吧云丽,当初说啥来着?今个儿你穿着这么骚的丝袜,爸早就硬得不行了,也该是咱们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尾随在陈云丽的身后,杨廷松的眼睛始终在打量着她的背影,刚一走进里屋就从后面扑上去抱紧了陈云丽的腰身。
他一边说,一边把脸凑到陈云丽的脖颈,脸现痴醉模样,不停地嗅啊亲啊,嘴里还念念有词。
“啊……”被饿虎扑食般抱住了身体,推向桌子,陈云丽惊呼一声。
她挣扎着,摇晃起脑袋喊道:“你干嘛?咋不分场合”
场合?
难道分场合就允许我搞了?!
心里一阵憋闷,杨庭松伸手抱住了陈云丽的腰:“我说我不去,你们偏叫我去,倒,倒说起我的不是来!”手忙脚乱迅速解开陈云丽旗袍下摆处的袢子,一撩,硕大的屁股就暴露在他的眼下:“今儿可给爸穿丝袜了,你,你馋死我啦!”一阵阵喘息发自杨庭松的口里,他看着那篮球似的大屁股,眼里闪耀着精光,摸向陈云丽屁股的手也变得颤颤巍巍。
“谁给你穿?嗯,那是我给儿子相……哎呀,你撒手……”陈云丽挣扎起来。
隔着丝袜和内裤被杨庭松反复捻推,反抗之余,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甭解释,爸都知道……现在才一点多,咱爷俩有的是时间去探讨生命,总结人生。”话说出口,杨庭松弓起身子贴合在陈云丽的后面,她动自己就动,如影随形,这无人打搅之下简直快兴奋死了,大手便肆无忌惮摸了起来。
嗯,儿媳妇穿着丝袜的大屁股又紧又滑,还真趁手,嗯,骚,真骚,今儿我可得好好玩玩她。
心有所想,杨廷松就一边抠挖陈云丽的下体,一边继续解她上面的衣服扣子。
“老家伙,你撒手啊!”娇喘吁吁,陈云丽不停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夹紧大腿时衣服已经渐渐敞开了。
“出尔反尔?你对得起我吗!”杨庭松一脸正色,眼疾手快地动作着。
尽管整个过程不太顺利,被层层阻挡,但仍没用多会儿功夫就把陈云丽的旗袍整脱了身。
那一刻,杨廷松看到陈云丽裸露在外呈现于自己眼前的身体,眼睛都快从眼眶里眦出来:真他妈肉欲!
欲火烧身,一扳陈云丽的身子,就把她翻转过来。
面对面时,陈云丽急忙用手遮挡着身体的要害部位,赤红着脸骂道:“当着你儿子的面咋不敢呢?呸,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啐了杨庭松一口之后便把头撇到了一旁。
“不成不成!”杨庭松连连摇晃起脑袋。
他望着儿媳妇羞答答的模样,魂儿都给勾出来了:“云,云丽,你穿,你今天穿的……咂儿又大又肥,丝袜大腿真,真肉欲。”身前吊带之下的奶子丰满肥凸,形如在倒扣的海碗上顶了个锥儿,馋得杨庭松哈喇子都从嘴里流了出来。
这且不说,儿媳妇颀长的大腿并拢在一起时,肥沃的倒三角区像坟包似的高高耸起,在肉色连裤袜欲盖弥彰地遮掩下,泛出一层层激发男人性欲的肉色光泽,不断挑逗着杨廷松的耐性,只这么一点就把他给刺激硬了:“在这我就敢,跟你过性生活,要,要你过夫妻生活。”羞臊间只把陈云丽气得直翻白眼,眼前一阵眩晕。
趁着陈云丽失神,杨廷松飞也似地脱掉裤子,露出了自己黑黝黝的阳具给陈云丽看:“你看爸的鸡巴跟年轻人一样,硬死啦!”又面露凶色,斥吼一声:“看到公爹这样儿,还不把手给我拿开。”
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而且变脸极快,羞得陈云丽就跟老鹰盯紧下的小鸡,无处躲无处藏,越是狠巴巴瞪杨庭松,杨庭松就越来劲:“爸都快馋死啦,你忍心看着我难受?”张开手臂往前一扑。
陈云丽“啊”的一声:“你起开。”哪里阻拦得住性欲高涨的家公。
腰被杨庭松一搂,脖颈子也被他从后面的大手箍住了:“你弄疼我……”陈云丽的眼睛刚立起来,嘴巴就给公爹堵住了,她呜咽着晃悠起脑袋,手刨脚蹬,身子后仰被撅倒在桌子上。
“身子明明兴奋了还装?”杨庭松抱住陈云丽的脸又亲又啃。
“哪,哪那么多,啊,废话啊……”被按在桌子前不得反抗,陈云丽气喘吁吁。
如今都被脱得精光,接下来要干什么其实早在她坐上杨庭松的车子时就有所预感,但其时地她也只能面带笑容,在众人目视中随着杨庭松一道离去。
“渍渍渍,咂儿可真肥。”杨庭松一脸得意,大手一伸,攀附到陈云丽的奶子上。
“要你管?放开我。”扭捏着身体,把陈云丽憋得面红耳赤。
“还是你们年轻人懂情调,会穿会挑逗人。唉,爸上岁数喽,这要是年轻个十岁……”调整着气息,杨庭松的脸上又恢复成一脸慈祥。
他以退为进摸着陈云丽的奶子,把她拉起来,又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她的咂头儿,慢条斯理地说:“不过老骥伏枥,一两年之内爸还能应付!”似是慨叹人生苦短,又像是憧憬未来。
“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咋那么多?”被公爹手口并用一番接触,遮掩下陈云丽的脸上不期然升腾起一抹红晕。
她想挣脱出杨庭松的怀抱,却总感觉力不从心,况且就算脱离束缚,自己现在也是光溜溜的。
“不喜欢吗?”杨庭松笑问着。
陈云丽不停喘息着,刚才那一番折腾弄得她汗都冒了下来。
杨庭松两只手的动作却没半分递减,反倒是摸也摸得勤了,抠也抠得快了,直到儿媳妇的奶头凸起被他摸得硬如葡萄,又见其裤裆在自己手里也被摸湿了,就询问:“说好的一个月四次,总不能言而无信吧,我看今个儿咱公媳二人就彻底弥补一下,在小二住的地方搞也算是提前给他的婚事庆祝一番,岂不快哉!”
说得陈云丽张口结舌,好半晌都不知该怎么回答。
然而身体上的那双蛇一样四处游走的手竟然很快让她有了感觉,仿佛回到吃饭途中被三儿抚摸大腿一样,发潮的身子晕晕乎乎,心发颤伴随着阵阵兴奋,令人既羞涩又满怀期待,渐渐由初时的剧烈抗拒变成了此时的心痒难耐半推半就,竟默许了杨庭松的无礼。
“爸看你现在也等不及了,那咱们就抓紧时间办事吧!”杨庭松不停蛊惑着。
怔怔地看着杨庭松,陈云丽没再骂他。
这心境上的转变,连她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难道说跟公爹有了关系之后就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还是说自己真的习惯并喜欢上了这种公媳乱伦调调?
晌午吃饭时,虽说三儿摸了我,可他眼神里没有半点邪念,更没有半点生理反应,我该怎样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下跟孩子去做那事儿呢?
难道除了强迫三儿就没别的法儿了?
陈云丽心有鸿鹄志,却始终摸不到门径,她越是琢磨脑子就越乱,心急如焚最后变得跟无头苍蝇似的,不知下一次碰面该怎么跟杨书香继续进行下去。
“爸不能委屈你啊,不然爸过不了心里这关。”杨庭松的话说得头头是道,乍一听还真以为他多心疼人呢,其实际情况则是缓缓捋动他那根黑黝黝坚挺的鸡巴,站在儿媳妇面前跃跃欲试,等着肏屄呢。
原本就粉面含春心情浮荡,此情此景落在陈云丽的眼里时,直把她给臊的当堂就来个面红耳赤。
“来吧,把这肉臀擡高些,先让我闻闻香味,然后我再跟你过夫妻生活。”淫骚入骨的话也就公爹能说得如此含而不露,刹那的恍惚就被他抱起了双腿,陈云丽拍打着,下半身几乎悬空起来,只能顺从地用后背和手去撑着桌子保持平衡。
这老不休的,心里啐骂了一声。
眼瞅着大腿离地被公爹双手分开,继而眼前一晃,自己的裤裆里就强行塞进了一个脑袋。
“你这臭没羞没臊的咋扎我裤裆里啦?”腿被架在公爹的身上,陈云丽用高跟鞋来回磕着他的脊背。
“嗯,够味够骚,还是原汁的,爸不用你帮忙就硬得不行了。”老东西根本不为所动,反而擡起头来吧唧着嘴,羞得陈云丽“你你你”了半天,净剩喘了。
“男欢女爱嘛,瞅你急的,爸这就给你。”杨庭松调笑着,看到陈云丽私处印出来的水渍越来越多,肉缝都显露出来,就又把头扎进她的裤裆里。
口鼻间满是儿媳妇的体骚味,他一边用脸摩挲着丝袜,一边舔吸陈云丽鼓起的阴皋,还就喜欢这个味道,便不顾一切阻拦按照《医心方》上面交代的步骤,叙绸缪啊、 申缱绻啊,隔着丝袜先给她来上一气调教再说,等时机成熟,肏着也舒坦,释放也更得劲儿。
杨庭松心里想的陈云丽可不知道。
她只觉得自己大腿内侧麻扎扎的,说顺着骨盆蔓延开来好似上面爬满了蚂蚁,再被那双大手来回掰扯,撩人而又酥痒不说,水儿似乎流得更冲了。
“哎呦”陈云丽嘴里不经意呻吟起来,她想掩饰自己的失态,却觉得心跳异常加速,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刚喊了句“快放我下来”,公爹竟伸出头来询问:“剪子呢?”剪子?
心旌摇曳,话却从嘴里秃噜出来:“在抽屉里。”
脱离束缚,陈云丽的双脚这才落地,她喘息着,不知杨庭松拿着剪子过来要干什么。
裤袜和内裤被他往下扥了几下,腿就被他分开了。
还没等陈云丽把腿并上,剪子送上来对着她裤裆里的丝袜和内裤就来了几下。
下体一凉,陈云丽顿时明白过来,伸手抽了杨庭松一个嘴巴:“你,你,你这老东西。”
杨庭松捂着脸,不怒反笑:“剪个口,穿着丝袜做爱更有味道。”说完,一丢剪子,连裤袜就给他粗鲁地撕扯开一道更大的口子。
“老淫棍啊!”陈云丽的身子剧烈颤抖着,捶打杨庭松的同时她的右腿又被撩了起来,刚要挣脱,身体竟被杨廷松反搬了过来,下体再次悬空。
“听见没,放我下来!”陈云丽回头怒斥着。
这个当儿,就听杨庭松可怜巴巴地说:“当初是你让我搞的,现在又发起狠来折磨我,合着我六十多岁的人就这么不要脸?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嫁到这个家,哪点对不住你了,你说?”“俩孙子也给你照应起来了,又给胖小儿盯看闺女,你就一点情面不讲?”说话间,硕大的龟头便送向陈云丽的阴道口。
蛊惑中被那硬凸凸的家伙一碰,陈云丽的声音变得绵软多了:“放我下来吧。”她回眸看向身后那个并不老的老男人,他一脸兴奋,正死死盯着自己的屁股在看,或许意识到自己在打量着他,就把头擡了起来:“积攒了二十多天,云丽,爸今个儿就好好伺候伺候你。”说话时男人带着赤急之色,他一挺腰杆,陈云丽便感觉自己下体瞬间给塞进个棒槌,脑袋不由得一扬,“啊”的一下叫出声来。
她和他之间做这种事儿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按理说不应该那样,但每一次灌入,尤其是硕大的龟帽猛地插开阴道口的瞬间,强烈的冲击和禁忌乱伦产生出的双重刺激,再如何抑制陈云丽都会情不自禁喊上一声。
她知道他的手段,也知道在他的掌控下自己的身体很快便会经受不住考验……这不,在破开儿媳妇的肉体之后,那根硕粗的阳具便缓缓插了进来,直到齐根没入,杨廷松这才开始缓缓抽动:“云丽你夹得可真瓷实,屄里又热又紧,呼……大屁股……”
“你,嗯啊,你,嗯,你把套戴上呀。”陈云丽用手撑着桌子来回鼓秋几下身子,弄了几次之后无果便放弃了,羞急中她反复呼唤着杨庭松,却在不知不觉中软了许多。
“为啥要戴?”杨庭松明显不太情愿,搂抱住陈云丽的大腿,他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反复摩挲。
儿媳妇的屁股饱满得如同大肥桃,肉香四溢引人垂涎欲滴;屄的颜色是那种刚出生的麻雀——鲜嫩的肉褐色,看着就赏心悦目,令人忍不住冲动想要把她按在胯下,好好肏上一回。
这得偿所愿之下的感慨万分,杨庭松便把目光聚焦,再次盯向自己和儿媳妇的交合处:“不是爸不想戴套,说实话,你这穿上丝袜的大屁股跟你,你的屄一样,紧实肉欲,我这鸡巴给你裹起来,真不想戴那碍手碍脚的避孕套。”
缓缓抽动,杨庭松看到自己插进抽出儿媳妇体内的阳具是如此的坚挺涨硬,上面泛着波光一片油滑,替儿子肏儿媳妇多有成就感和自豪感啊,就禁不住勃了勃自己的鸡巴。
捕捉到儿媳妇的肉穴夹着自己的龟头来回收缩两下,杨庭松脸上的兴奋之色更浓了:“对,再夹夹。我跟你说,戴上避孕套肯定会影响到咱们公媳间的亲密程度,爸不想欺骗自己,也不想让你错过这体验良机。”说完,抱住了陈云丽的大腿。
当手掌触碰到她腿上的丝袜时,抽动起来的速度明显提高了一些,他反复用自己的帽棱子刮扯陈云丽屄腔里的肉,一下一下做着短距离的抽插:“嗯,云丽你这大腿可真滑溜,屄里也滑溜。嗯,要我戴孙子的套肏你?多难为情啊!”直到现在,杨庭松仍在继续用着叙绸缪的法子进行言语渗透,做着调教。
“你别说啦……”挨肏的时候,陈云丽上身趴在桌子上,发出了如慕如怨地哼唧声。
无奈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腿还不得不紧紧绷着,彻底成了案板上的肉。
杨廷松倒是有那么会儿没言语,因为他正咕叽咕叽做着呢。
四九之数过后,清晰的撞击声从两个人的交合处发了出来,略一停顿杨廷猛地涌起身子朝前一杵,猩紫色锚一样的龟头便再次犁开陈云丽肉褐色鲜美的阴道,龟头朝前突进划过了苍穹,一路凯歌抵在了她的生命之门上。
那一刻,杨廷松发出了一声“呃”的满足声。
当儿媳妇“呜~”的发出一声呻吟传进自己的耳朵里时,在肉穴反复痉挛产生出的研磨之下,杨庭松把眼一闭,上半身微微后仰,下半身轻抽猛碓过去,死死抵在她那滚圆的大屁股上,发出的喘息声夹杂着无限满足,控制不住地喊了出来:“呃啊,儿媳妇啊……你的屄真紧……”。
“啊~”在那大力惯击之下,陈云丽悬空的身体顺势前涌,奶波摇耸拍打着桌面。
她分不清到底是呻吟声先发出来的还是动作先做出来的,长鸣一声过后,丰腴的上半身也在刹那间绷紧了起来,继而再次喊叫起来:“啊嗯,啊嗯……”她秀眉颦起、 檀口微张,咿咿呀呀的气息悠远绵长,余音绕梁,整个房间似乎都充满了她吟叫的回音。
二人喊声过后,除了啪啪音儿和喘息声,似乎一切都静止下来。
肏干了几分钟,杨廷松忍不住又开始新一番的品头论足:“云丽,知道这姿势叫啥吗?”知道问也是白问,却不妨碍他去解释:“这可以叫蝉附,也可以叫虎步,呃,区别只在于床上做和床下做。爽吧!呃,哦,滑溜,呃,肥。”
生理上出现了高潮,搅动的体内有如翻江倒海,又酥又麻,陈云丽的屁股不由自主就扭了起来。
难道这就是乱伦带给我的快感?
太刺激了!
除了仰起脖子呻吟和欢叫,似乎没有更好的方式来宣泄这股快慰了:哥他心里始终惦记着看我和三儿……陈云丽的潜意识里蹦蹦跶跶跳跃出这几个念头,又模模糊糊想起了这些年自己所坚持走过来的路。
“呃啊,哦,爽吧云丽,继续给我叫床。”只听哼哼不见回应,终归离理想还差一节,于是杨庭松就把鸡巴往外拔了拔,这才听到陈云丽拉长了音儿哼叫起来“哎呦,肏得我好舒……”嘴里的声音忽然停止,意识回归后鼻间的气流却始终未断。
不是和三儿啊!
我怎么跟他说出这样羞人的话?
一时间身子悬在桌面上,把头一低净剩下喘了。
“呃嗯,叫床的声音可真好听,呃嗯,再给公爹叫几声,啊呃,保证后面还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开拖拉机一样抱着陈云丽的两条大长腿,杨庭松一边肏一边嘿嘿淫笑。
几秒钟的时间,他被动享受着儿媳妇高潮时的痉挛给自己带来的快乐,鸡巴给肥屄一包,真的是特别得劲儿:这性交加起前戏一共才几分钟?
掐算在一起也不过十多分钟而已,看来她在我的不断调教之下,这身子是越来越敏感了,而且公媳乱伦确实非常刺激……
想及至此,杨廷松把抱在陈云丽大腿上的双手颠了颠。
来回揉搓着儿媳妇穿在腿上的丝袜,越来越有感觉,也越来越喜欢这个调调,尽管做得不是多么正大光明,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兴致。
而据他所知所见,甭看儿媳妇表面拒绝自己,实际上不知她跟老大私底下玩过多少次这样互换身份的游戏了,老大那边又时常暗示自己跟他媳妇儿做这种事儿,心照不宣嘛,背地里适当搞一搞也算是了却老大的心愿,替他照顾分担一下责任。
“来,撅高点,爸今儿倍儿有感觉,也让你感受感受古书里描写的技艺,趁着今儿这难得的机会,咱公媳二人好好操练一番。”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又美梦成真温香满怀,杨庭松就对着陈云丽继续用他管用的手法进行挑逗,而且鸡巴插进去之后也没闲着,肏的同时他不停地用手爱抚着儿媳妇的身子,见她此时变得顺从多了,就晃了晃身体,用手按住了陈云丽的腰:“来嘛,把腰塌下来给爸撅高点屁股,你也会乐在其中的。”话音刚落,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叮铃铃的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交合正酣的二人吓了一跳,惊恐中急忙刹车,杨廷松把陈云丽放下来。
陈云丽则回眸看了一眼,她在公爹眼里看到一丝慌乱,短暂的触碰,二人下意识做了个眼神交流。
时间滴答滴答响在耳畔,铃声也催魂一样在不停地叫着,呼吸调整过后,陈云丽把目光盯向一旁的电话。
原本可以借故不接,却总觉得那个电话跟自己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就鬼使神差般伸出手来,话筒还没放到耳边,电话里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云丽,要是家里不缺啥,就去书店看看,跳舞带上爸消遣个一二。”
“你没打牌?”撩起凌乱的头发,陈云丽又擦了擦脸上的汗。
她看向钟表上的时间,进屋到现在已经快二十分钟了,难道说丈夫还没凑够手?
因为来时的路上碰见了老陈,所以陈云丽并未隐瞒,很快又说:“爸也跟我过来了。”
“那敢情好啊,收拾完你们爷俩正好搭伴儿。”听杨刚这么说,陈云丽苦笑一声,心说我现在就和你爸搭伴呢。
灵机一动,哥不是不信吗,他又喜欢看……伸手一按,把电话按成了免提:“人还没到?”杨刚照实回答,说郭子家里有事,老陈可能在路上。
陈云丽回眸撩了一眼杨廷松,还扭起屁股来回蹭着他的小腹。
杨廷松一脸尴尬,要抽身离去却被陈云丽反手抓住了胳膊,并且她那边还不误和老大对话:“电话方便吗?”电话清晰地传出了声音:“我正拿手提电话给你那边打呢。”
“哥……”陈云丽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咋啦这是?”
陈云丽嘻嘻一笑:“你爸在我身后呢,才刚肏我来着。”笑声从电话里传出来,接着便透过扬声器传进陈杨这对公媳的耳朵里:“爸不是那人啊。”说得颇为肯定,也让杨庭松绷紧的心稍稍一松。
陈云丽舔了下嘴角。
电话里的说词于她而言早已习惯,回首间,手指含在嘴里,含情脉脉地冲着身后的杨庭松挑逗起来:“爸你插进来,接着搞我啊。”声音玄妙,像是哄孩子般。
见杨廷松木头一样呆立在那,就托起自己吊带下的奶子,一边晃荡,一边媚声媚气地呼唤起来:“从吃饭时就开始盯着我的大腿看,把我带到这来连裤袜也叫你用剪子铰破了,插也插进来了,你倒是来呀公爹,儿媳妇喂你咂儿吃。”把个杨廷松臊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怔怔地看着陈云丽,发毛的心里一个劲儿地扑腾着,想抽身离开两腿却打起了哆嗦,又见儿媳妇眉眼含情不住挑逗自己,心更乱了。
“这要是让爸听见,多不好啊!”电话那边的声音又扎扎地传了出来。
眼见杨廷松要脱离自己的身体,陈云丽一个转身抱住了他:“爸,炕上来肏我。”声音不减,紧紧抱住了杨廷松的身子,公媳二人晃悠着就滚倒在大炕上。
杨廷松被逼得走投无路,心里胡乱猜度着。
反正老大嘴上不承认就没事儿,反正这层窗户纸不能捅破了,反正打死我也不能承认……事已至此做也做了搞也搞了,气血涌动的他趴在陈云丽的身上,抓住她的奶子便吮吸起来。
陈云丽扬起胳膊把胸一挺,奶子立时在公爹嘴里打开了转,给嘬得是麻酥涨硬又挺又翘,喘息间忍不住就呻吟起来:“啊,对,啊,吃你儿媳妇的咂儿,解馋吧,啊,嗯,快来肏我,公爹你快来肏我啊。”够着手探到身下,抓住了杨廷松虚微疲软的阳具,捋了几捋之后感觉那玩意就硬起来了,她把腿一劈,捏住他的鸡巴送到自己的胯下:“来啊,啊,肏你的云丽,插进来搞我,嗯,搞你儿媳妇的——屄。”那加重的“屄”字说得杨廷松血脉喷张瞬间瞪大了双眼。
他支撑起身子趴俯在陈云丽的身上,看着身下儿媳妇风情万种的脸上展现出的媚骚之态,觉察到自己的鸡巴忽地再次硬到极限,并且已经搭在她的肉穴边上,微微晃动时都能觉察到泛滥成河的下体那滑溜溜的感觉,脑海便混乱起来。
噗嗤一声,在几不可闻间插进去,杨庭松只觉儿媳妇下体又热又紧,随后心里无声呐喊着便翻滚起来:真他妈紧啊,我死你肚皮上也值了。
这真刀真枪的肉交甫一锁在一处,陈云丽整个瘙痒的肉体便由虚转实,她岔开腿,任由老东西的犁刀一寸寸豁开自己的肉体,绷直了身子时,嗓子眼的声音便不可抑制地喊叫出来:“嗯啊,肏你儿媳妇时咋这硬,啊,好深。”
下体没根而入被肉穴紧紧箍着,龟头上的感觉是又滑又腻。
杨廷松双手撑住身体,他把头一低,被陈云丽这浪态撩得神情恍惚,胳膊肘一软便趴了上去。
他俯趟在这极具弹性的肉体上,由心生发出的欢愉感让他彻底被撩发了性,屁股由紧贴变为耸起,继而开始不停晃抖起来,越抖越快,越抖就越亢奋,吭吭哧哧的,全然不顾脸上滴淌下来的汗水。
就看那公媳二人搂紧了身子,屁股来回耸交在一起,杨廷松是来回收腰挺入,陈云丽则是上下颠簸不停迎合,嘴巴大张呼呼直喘:“哥你听到没?哎呦,公爹肏得我好舒服……这么硬啊,啊,啊嗯……”把穿着高跟鞋的丝袜大长腿一伸,紧紧盘在杨廷松的腰上,缠绕的同时,叫声妩媚而又招摇,变得越发兴奋难以:“啊,射的时候把怂肏我屄里,啊,兴许儿媳妇还能给你生几个孙子出来,啊……”浪声浪语中,她这番挑逗连电话那头的杨刚都有些受不了了:“别让爸听见啊,晚上回家哥就搞你,哥就搞你。”可想而知,这设身处地正在肏着儿媳妇的杨庭松是个啥感觉。
没错,杨庭松快兴奋死了。
他几乎不敢相信炕上的儿媳妇对自己竟然如此投入如此体贴,抽冷子要把嘴亲过去,却被儿媳妇推了一把,再要亲又被拒。
只瞧她歪着脸对着桌子方向,稍加琢磨杨廷松就明白过来。
难怪云丽会这么兴奋,原来是在给老大听呢。
反正我儿子又没亲眼看到,只要他喜欢只要能满足他的心理,我这当爹的牺牲一下又咋的,还不是一家人吃一锅饭,分啥彼此呢!
“啊,肏死我啦,啊,儿媳妇穿你喜欢的丝袜,啊,跟你乱伦,爽吧……”给公爹的大鸡巴一捅,陈云丽的体内有如翻江倒海一般,别提多舒坦了。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公爹,见他不言不语,陈云丽的心理竟有种报复般的快感,夹紧阳具哼叫起来就变得更主动了。
何曾见过这样的儿媳妇,杨廷松几乎睚眦皆裂,他把头一低,贴近她的耳朵用几近无声的呼唤怒吼道:“骚儿媳,今儿我要肏死你。”话是这样说,却不敢真个用小腹实打实去碰撞陈云丽的股沟,生怕碰撞发出半点声音被儿子听到,哪怕心照不宣,从回避的角度上多少也得收敛着点。
“把我大腿扛起来,会肏得更深,”陈云丽脸上红云密布,电话之下跟自己老公分享,既快活又兴奋:“哦啊,啊,我给你啊,解馋,啊,特意给,给你穿上连裤袜……”胡言乱语喁喁而吟,哪个男人受得了她这般撩拨挑逗,于是在这千娇百媚荡人心魄的过程中,鸡巴一酸杨廷松就败下阵来。
他眉头一拧,牙一咬,控制不住生理释放需求时所产生的快意,终于狠了一把,朝前猛碓了过去,啪的一下后,只觉得鸡巴头都被儿媳妇的屄包住了、 夹酥了,随之而来的是不停地喷射。
我死了我死了,电话咋还不挂啊?
我操死你这肉欲的儿媳妇。
老大啊,爸受不了你媳妇儿的骚劲儿,哎呦,真紧啊。
“啊,啊,顶到我啦,烫啊,啊,啊,公爹射进来啦,”快感如潮之下陈云丽放声呼唤道。
平时两口子做爱她就时常用这个法儿刺激杨刚,尽管男人不太喜欢公媳乱伦,但并不妨碍她去饰演,去探索。
此时,被杨庭松内射,潜意识的感召下陈云丽持续地喊叫着:“哥,公爹射进来了,你爸把怂射我屄里啦……”
耳畔长鸣时,杨廷松的意识出现了短暂的模糊。
除了八月底第一次在浴室里搞儿媳妇时射得量比较多,也比较疯狂之外,还真没有过像今儿这样失控过。
只觉得下体射了一股又一股,身子都抽搐起来。
对他来说,眼前只剩下这具姿态撩人的肉体,别的什么都不存在了:可爽死我了,得劲儿,跟结婚时的感觉一样!
眩晕过后,拔出鸡巴杨廷松就一屁股瘫坐在炕上。
闭着眼,他大张着嘴巴不断喘息着,甭看射了,人却仍旧处于才刚射精前的那种兴奋之态中。
因为耳边儿媳妇仍在肆无忌惮对着电话在呼喊着。
杨廷松把眼一睁,就看陈云丽大张着双腿,屄里正流淌出自己刚才射进去的精液,那骚态别提多冲击眼球了。
被这刺激性的一幕蛊惑着,就算杨廷松的心境再如何沉稳、 老练,也架不住亲身体验后有过把肉吃到嘴里的感觉:既然在打电话时你能反其道行之,难道我就不能因势利导搞你一次?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越想就越心猿意马,就越难以控制第二春带来的生机所产生出的欲望。
强烈的罪恶面前,杨廷松没有退缩和回避,迎难而上有如神助一般从炕上立起身子。
他把衬衣一脱,跪着凑到陈云丽的两腿间,呼喘着,对着电话那边先是喊了两声“云丽”,中间稍稍过度了一下,就马上喊道:“云丽给谁打电话呢?”说话时他望着儿媳妇那湿漉漉的肉褐色淫穴,嘴里念叨叨囫囵得不清不楚:“破的烂的没用的就不要了,收拾收拾,你擡一下……”双手抓住陈云丽裆前的连裤袜猛地一扯,在她“啊”的一声之下,那整个饱满肥沃的三角区便完完全全暴露出来。
“咋啦?”电话传到这边时,陈云丽由惊诧转而沉寂起来,她喘息着盯向杨廷松。
她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兴奋,原本准备刺激自己男人的话在这凌厉的目光中也给她瞬间改了过来:“嗯,床单,嗯撕了。”
闻听此说杨庭松脸上一阵得意:到头来脸儿还是要的,还是要顾及的嘛!
脑海中一阵盘旋,打定主意。
顺势扛起陈云丽的大腿,杨廷松呵呵笑了起来:“云丽你穿这么干净漂亮的衣服,我搞你就甭动了。”龟头抵在陈云丽的屄上时正要插入,忽听得电话那边叫了一声“爸”,杨廷松猛地哆嗦了一下身子,抽回身子时他急忙做了个深呼吸。
在儿媳妇含情脉脉的注视下,杨廷松咽着唾液“嗯”了一声,叫道:“老大啊”,很快眼睛便盯紧了身下那个仍旧流淌着精液的肉穴上,被它深深吸引住。
濡湿的肉穴虽没大的碰撞,却因性欲高涨变得愈加殷红肥沃,正翕动着它那两片滑溜溜而又无比褶皱的肉翅不断拍打着羽翼展翅欲飞。
成熟丰弹、 饱满腴滑。
此情此景之下,杨廷松的释放过的生理和禁锢下松动的心理一下子汇聚到了一处,轰然倒塌全部敞开,变得激情澎湃无所顾忌起来。
喘息着,杨廷松顺势将自己的龟头再次抵在儿媳妇的屄上,颤抖着说:“老大你还,还没打牌?”
“三缺一,正等人呢。”
回头看了眼桌子上的电话,于短暂的沉默中杨庭松自言自语道:“爸弄云丽呃~你就甭管了”,“呃”的声音发出来时,硕大的龟头完全陷入在儿媳妇的屄里,迅速插了一下又拔出来。
这当着电话里的儿子的面说这样的话、 做这样的事儿,简直太疯狂了,疯狂到性欲高涨无法无天,鸡巴抵在屄上就又说:“云丽呃~直说不让你弄,嗯,那就扒开了吧。”重复了之前所做的动作,又把龟头杵进去,出溜了一回。
本来是想挑逗自己老公给他听听的,却不想调情变被动反倒让公爹借势上位。
陈云丽咬起嘴唇有些不知所措,她哪见过如此肆无忌惮的公爹。
这还是曾经那个和蔼可亲,慈眉善目的人吗?
是不是看来已经不重要了,自己跟他做也做了,想这些还有用吗?
在杨庭松灼热目光的催逼下,陈云丽心里一阵烦乱,不得不把话接过来:“爸,我来帮你。”手一捶,搭在了自己的屄上,按杨庭松所说的那样把自己的阴唇扒开了,敞给了公爹。
低头望向儿媳妇湿漉漉的肉屄——黑痣被一层水儿浸润着——又滑又亮而且如此醒目撩人——正汩汩流淌着自己的精液。
儿媳妇居然如此听话配合,杨廷松就压抑着自己的喘息,抖动着身体朝前一送,尽力用平和的语气说道:“要是不去跳舞,云丽呃~你就看着爸弄。”借着润滑劲儿便把自己的龟头送进了儿媳妇的屄里。
这极度混乱的场面,纵使杨廷松育人教书一辈子,韬光养晦的心里也不禁被儿媳妇肉欲的身子送上了巅峰,搅合得一塌糊涂:“云丽呃~行啦,不,咱不用套了。”在自己儿子几乎能听见的范围内,杨廷松的汗毛孔都炸起来了,下体也相应地硬到了极致:“云丽啊~嗯,你就看着爸弄呃~听话,呃啊。”话语交接处总是不经意卡那么一下,与之相应的是,鸡巴准会在那一刻肏进去,做到同步、 一致。
“爸你别……”骨酥肉软,未说完陈云丽便咬紧了牙关,手也扬了起来。
颤抖着双腿,她只觉得下体被塞得满满腾腾,涌溢如潮又酥又麻,若不是迅速用手捂住嘴巴,恐怕自己真会失控喊出声来。
“爸,别啥都亲力亲为。”电话对面的声音有些嘈杂,尽管杨刚听到父亲的声音有些不同,但以他对杨庭松的了解,万不会想到父亲真的如同媳妇儿说得那样,做那种公媳乱伦勾当。
“嗯~老大,嗯~,那也不能让云丽呃~干啊,我这不也是为了活动活动腿脚吗,呃~云丽啊由我来,呃~挺好的。”杨庭松把眼一闭,做了几次短距离的抽插。
他把鸡巴一拔,抽出儿媳妇阴道的瞬间把眼睁开,盯向陈云丽的脸:“云丽,这回可以了吧!”
“嗯,弄得挺好。”在陈云丽粉面漾红羞羞答答的目光下,杨廷松颤抖着伏低了自己的身体趴在儿媳妇软床一样温润的身子上:“那就好,嗯云丽……你就看着爸弄。”调整好身体的位置,他把硬棍一样的鸡巴缓缓地,一点一点往她的屄里插。
整个过程中他一边看儿媳妇嘴巴翕合时脸上的舒醉表情,一边享受鸡巴插在肉穴里那层层叠叠做着跳跃式蠕动的快感,直到齐根没入,鸡巴顶到屄的尽头。
“好啊……”陈云丽一扬脖子,咬着嘴唇应了一声,同时伸出手来掐在杨庭松的胳膊上。
“一会儿跳舞不就活动了吗?”杨刚并不知情,他插了句嘴,这无形之中的推波助澜简直恰到好处。
“嗯~老大啊,你和我儿媳妇呃~儿媳妇云丽,变着法儿哄我!云丽呃~疼爸都知道。”每每提到陈云丽时,杨庭松总会须臾停顿下,然后迅速把话说完,其时其地他肏着自己的儿媳妇,脸都纠结在了一处。
“嗯爸……你慢点……”与此同时陈云丽的双腿交叉一拧,下体被塞满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夹住了公爹的腰,撒娇一样喊出来,衔接得天衣无缝竟然如此配合默契,还来回耸着胯骨迎合起杨庭松肏击:“爸你真有劲。”不过发出来的声音并不大。
“老陈来啦。对了爸,你别太操劳。”听闻到杨刚说了这么一句,陈云丽咬着嘴唇叫了一声:“哥……爸他……”,她斜眤了一眼杨庭松,见他连连摇头猛地砸了下来,下一秒时分她脑袋就后仰起来,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脸,白皙的脖颈都绷出了青筋。
“咳,老大。”咳嗽的同时,杨廷松把鸡巴缓缓拔了出来。
一方面是强烈的快感在不断冲击,另一方面是性交时他不想让儿子再继续听下去了:“挂吧,老大。”
“哥……”陈云丽清啭回旋的声音如她那双月牙,似水柔情,撩人心魄。
见他俩还要继续,杨庭松的心里实在太压抑了,就抱起陈云丽的身子,示意她让去挂电话。
“哥,晚上早些回来。”
“嗯知道,辛苦你啦。”
从后面看着陈云丽黑乎乎的下体一片泥泞,杨庭松呼哧带喘地跪过去,抱住了她的屁股。
面对着儿媳妇如此丰腴肥美的身体,愧疚感和罪恶感已经被淫欲所替代,咬着牙杨庭松就把鸡巴送了过去:“云丽呃~咱,别打扰老大啦!”在陈云丽探身去按电话的瞬间,杨